DB真人没有什么花哨的演出服,简洁的黑色连体衣配利落俏皮的金色短发,显得她时髦、娇憨、灵动。
提到比利时,大家都会想到他们丝滑浓醇的巧克力或滋味丰富的啤酒,但不同于食物的温暖,比利时的美人与时尚总有种清冷的意味。
大家熟知的奥黛丽·赫本虽然是比利时人,不过因为她的脸型比较接近英国的爸爸,所以看起来更饱满端庄。
那比利时美人长什么样子?多才多艺的比利时人在大家熟知的视觉领域,都创作了那些耳熟能详的作品?
比利时作为后天被撮合而成的国家,南北语言并不相同,北边多为弗拉芒人,讲荷兰语,南边多为瓦隆人,讲法语,东边靠近德国的地方还有一小撮人讲德语。
下图是欧洲几个国家的男性平均脸,可以看到比利时和荷兰非常接近,这可能是因为制图人找了很多北部弗拉芒人的数据,而比利时的弗拉芒人和荷兰人本是同族,所以样貌相似。
上面一排依次是:土耳其、摩洛哥、埃及、葡萄牙; 下面一排是:比利时、荷兰、芬兰、瑞典
相较于南欧人,他们发色瞳色大多较浅,骨骼有日耳曼人式的粗壮,下颌拐点低,额头眉弓线条直,有淳朴感。
虽然不像意大利人那样(比如球花),拥有一触即达的性感,但这种坚实清冷的骨相形成了遗世独立的气质,尤其受时尚界的欢迎。
在世纪之初,一拨比利时超模在富丽堂皇的90年代与欢腾甜蜜的千禧年间,以其硬朗神秘的气质独树一帜,像穿过凡尔赛宫的一阵阴冷海风,被称为比利时浪潮(belgium wave)。
比如低下颌、窄娃娃脸的Anne-Catherine Lacroix自带忧郁的诗意,仙气飘飘。
而且她的仙气不同于斯拉夫美少女的纤细清澈,弗拉芒人粗糙的骨骼底色让气质沉郁。
其中发展最好的是Elise Crombez ,她脸型比其它比利时模特更短宽一点,肃杀感与商业片的温暖周正融合。
开头聊到的比利时唱作歌手Angèle,她之前是中分长发的形象,比现在的短发造型看起来要更清冷一些。
很多人吐槽比利时北部荷兰语区的人性格冷淡,这的确是北部弗拉芒人的性格特征之一。
丹纳在《艺术哲学》中认为,能在这块潮湿多雨的沼泽地上建造出家园的,只有性格勤谨、平静和缓、喜欢享受平凡生活的弗拉芒人。
这块土地上,即使是本应性格绚烂的服装设计师、艺术家,也没有过多drama的绯闻、失控的性格,除了创作上的坚持几乎与世无争。
马丁·马吉拉 Martin Margiela,可以说是比利时时尚中最著名也最低调的一位。
这些“性冷淡”的设计在如今是时尚主流,但它们被设计出的90年代,相较于当时那些富丽堂皇的设计风格,马吉拉的出现可以说是石破天惊。
同样毕业于安特卫普皇家艺术学院的“安特卫普六君子”,只比马吉拉小一届,除了他们戏剧化的登场方式,也在踏实低调地完成一季又一季的时装艺术品。
1986年,这六个人租了一辆卡车,带着时装作品闯入伦敦时装周,因为比利时的长名字太难念,于是被记者称为“安特卫普六君子”
Ann的作品本身就有强烈的诗意,看似尖锐的解构手法与暗黑气质,在经她手之后都多加了一层和谐与柔美。
在获得国际上的成功之后,她却没想着拓大版图或维护舒适区,而是转身归隐田园,在家具和灯具行业重新寻找初入时尚时的感觉,的确是非常纯粹的创作者。
今年年初也退休了的印花王者DVN,他同样是以摇滚巨星为灵感,不过他喜欢的是“天外来客”大卫·鲍伊。
宝爷那些华丽妖冶的造型碰撞了他的心灵,于是他选择创造各种鲜艳的印花来表达他儒雅外表下绚烂的灵魂。
古典主义但绝不保守沉闷,相反,他开创了一种独属于DVN的视觉风格,繁复的印花、讲究的剪裁精心调试出轻松的视觉效果。
虽然在时装界叱咤四十载,但DVN鲜少接受采访,也并没有将工作室搬到隔壁时装中心巴黎,而是安居于安特卫普,他喜欢这里的宁静。
同时他还种有一个花园,这里的植物带给他无穷的灵感,并将承包他的退休生活。
这种性格上的淡泊宁静包裹住他那些鲜艳的印花,带来冷静而不孤寡的优雅气质。
这些幸运而努力的天才,坚守自己的设计追求也能在时尚圈留下比利时的名字,让安特卫普成为无数学生心中的时装圣地。
丁丁历险记和蓝精灵应该是很多人的童年记忆,这两部可爱的作品都来自比利时。
除了亲切可爱的漫画,比利时的艺术家还创作了很多至今仍在拷问人类精神世界的画作。
即使是在充满狂躁画面与非凡想象力的表现主义画派中,他们也有独属于自己的气质,用朴实的手法画上纯真的色彩,将无与伦比的想象世界以平凡的视角娓娓道来。
提到表现主义,大家可能会想到挪威画家蒙克的《呐喊》与《焦虑》中表情包一样的人物。
表现主义作品着重表现内心的情感而不是客观现实的再现,同时这些情感多是悲观的,所以画风经常表现为扭曲而浓郁。
而比利时表现主义看起来画风要清新明亮一些,其中代表人物詹姆斯·恩索的作品,经常记录当地的狂欢节盛景,猛一看还以为是什么民俗画。
詹姆斯·恩索的童年在工艺品店长大,对于游客来说是快乐的狂欢节,对他来说只是喧嚣。
狂欢节的面具在他看来也是一种伪装,抽象的五官下面,是人复杂的想法与情感。
而当他长大之后,一战的纠纷、工业化的变革,都让他在历史的倾辙下无所适从,仿佛又变回了在人流中感到困惑的小孩。
这些在明亮色彩中涌动的面具人和不经意间出现的骷髅,表情木讷诡异,是贯穿他人生的主题之一。
另一位精准捕捉到现代人情绪的比利时画家是鼎鼎大名的超现实主义大师雷内·马格里特。
这幅《人类之子》也是他的自画像。不同于他丰富的精神世界,平时他的生活老实朴素到有点日式社畜的意味,平日总穿着略显单调的黑西装。
其实他的这份朴素也可以在画作中看出,衬托他那些漂浮的石头、青苹果、眼睛、西装男的,大多是客观视角下平凡的街景。
你能看到这份朴实感并非削弱奇幻的能量,反而更能体现马格里特的观点:“可见的事物总是隐藏着其他可见的事物”。
左图为《戈尔孔达》1953,画中的男人说不清是在上升还是下降,他们悬浮在街道的上空,面目模糊,如同现代城市生活中惶然无措的人们
真实与不合逻辑的想象力融合,反而更接近一个恬静的梦,马格里特的画凝固了转瞬即逝的半梦半醒时刻,质疑眼中世界的真实性。
丹纳认为环境影响性格继而影响艺术风格,今天从几个小角落围观了比利时文化,发现他们的勤谨质朴也许的确互相关联。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114-106!库里30+8,爱德华兹27分,勇士逆转终结森林狼4连胜
妹妹教哥哥读英语,奈何哥哥一口英语太魔性,网友: 谁辅导作业谁“疯”!
《编码物候》展览开幕 北京时代美术馆以科学艺术解读数字与生物交织的宇宙节律
科技一周大事(12 月 2 日-8日):苹果自研 5G 基带有望明年登场